唉也换个简介

江湖

我日昨晚上发完怎么给屏蔽了………【

一个开头,没有后续,假修罗场
武侠paro,薄情哥看翔哥情史
昊翔&孙肖
没有内容,超级无聊,花式ooc

不打单人tag惹【。



微草堂世代出神医,当年方士谦妙手阎罗的名号说出来,整个江湖都要抖上三抖。袁柏清被他师父手把手教了三年,方士谦云游之后又闭关在堂里研读医书读了三年,六年苦学终于习得了七八成妙手阎罗的本事,出门在外也得人称一句袁小神医,非是江湖上有头脸的人请不动他。倒不是说袁柏清势利,只是微草堂诸事繁杂,忙得不可开交,他又不似他师父那般肆意妄为,便少有闲暇时候,唯是他师叔微草堂主王杰希出面开口,才能忙里偷闲离了门派出堂问诊。
正因如此,便是江湖人士,看那云梦城中骑着白马风尘仆仆的青衫公子,也难联想到微草堂气质出众的妙手阎罗亲传弟子。
微草堂地处燕赵,本不近江南,只是近日杭州西湖新下了龙井茶叶,王杰希照例要差人采买,袁柏清在堂里憋到疯魔,一听此等游山玩水的差事,当即请缨去了杭州,飞速买好茶叶上了游船,打算先风流个十天半月再回去复命,殊不知船上第一晚便连进五只信鹰,吓得陪酒唱歌的一众美人在羽翅破风声中花容失色。
和衣醉倒的袁小神医半梦半醒间从榻上坐起。五只鹞鹰训练有素地在矮案上排成一排,瞪大的眼睛在灯火通明的船舱里闪烁着异样的冷光。这鸟忒凶,一看便知是唐昊从百花时候就养的那窝,凶狠匪气学了个十成十,半点儿不打折扣。
想到唐昊,袁柏清酒意醒了大半,他这位故友脾气大、不求人,连发五信必然是出了大事,便连忙去拆鹰腿上栓的信筒,将那一张薄纸展开。龙飞凤舞几行字映入眼帘,剩下那点微醺登时烟消云散。袁柏清跌跌撞撞推开身边软玉温香,抓起外衣嚷着就要下船。船家被他吓了一跳,不到一刻工夫便靠了岸,直到人走了还揣着怀里一锭金子看着那青色背影恍惚愣着,不知道这出手大方来去如风的客人是有什么毛病的哪路神仙。
袁柏清驿站借了匹千里良驹,不眠不休赶去云梦,风风火火穿城而过,马蹄声在青石板路上敲得山响,惊得街上行人纷纷侧目,倒是别有一番风流形状。
他马不停蹄到了雷霆门山下,在那两扇高有丈余、并得严丝合缝的生铁大门上叩了三叩,里面那厢便传来一个少年清亮亮的声音:“来者何人?”
袁柏清道:“微草堂袁柏清。”
“所为何事?”
“应呼啸唐门主、雷霆肖掌门之约。”
那少年沉默半晌,袁柏清等得都有些急,待再有人开口却变了个成年男子:“雷霆门久仰袁小神医大名,修远年幼,多有冒犯了。”他说话间,那扇巨门从中分向两边,一阵金石摩擦声后便让出了一条足够一人行走的青石路,袁柏清下马进门,走了一二十步方见雷霆门真容,可知那隔门传音,靠的亦是雷霆机巧。
凿山开洞在山内筑派实属世上奇事,更何况雷霆门内别有洞天,布局不输苏杭园林,本是世间胜景,只是袁柏清来得匆匆,一门心思要找唐昊,便是目不斜视地冲着方学才并米修远而去:“敢问唐门主所在何处?”
方学才面露异色,只重重叹了一声,道:“沿此路去,我家掌门所住千钧阁便是。”
袁柏清拱手道谢,便又脚不沾地地往千钧阁去。

唐昊肩上箭伤已教张家兴裹了个七七八八,不碍着他行动,只是抬手时仍要牵扯伤口渗出些血在雪白纱布上,看着骇人。他送去江南五只信鹰已经悉数回来,估摸着袁柏清今明两日便能到。只是不知那人闭关三年医术长进如何,雷霆郎中治不好的疑难杂症能不能手到擒来。
他正想着,便听见外面一阵嘈杂声。戴妍琦朗声问来人是什么人,袁柏清没好气地叫道:“微草袁柏清,来找唐昊肖时钦的!”
“这是我家掌门院子,你待我通报过才能进来!”
戴妍琦嘴上如此说,拦却拦人不住,袁柏清三步并作两步进来,和唐昊整打个照面,瞪着眼睛将之自上至下扫了一番,又拉过唐昊没伤的那只手把了把脉,登时火冒三丈:“唐日天!你这一不伤筋二未动骨的,连发五信叫我过来是做什么!当遛我好玩是么!”
唐昊反手挣开他,冷笑道:“我倒是想。”
“那是怎的?”袁柏清又惊又气扬高了调子,戴妍琦见状又要开口斥他。唐昊嫌他们烦煞人,额角青筋都要爆起来:“三年没见,你怎么跟个鸭子似的咋呼!”一抬手,伤处又将一簇血花染上白布,“你自己进去看,治不好别出来了!”
袁柏清心里骂他大爷脾气,边往房里走边教唐昊别乱动,一会待他出来再给他包扎一回。他这时候气势汹汹,全没想到一息后推开那扇雕花木门时自己会如遭雷击似地僵在原地。
肖时钦原先伏在床边小憩,见他进来,一推架在鼻梁上的单片琉璃镜,颇有几分局促地笑着唤了声袁小神医,还讲了句什么“失礼了”之类的客套话。袁柏清却没心思和他寒暄,定定看着榻上躺着的那面无血色尸体似的人,颤声道:“孙翔……他,他不是……不是三年前就死了么!?”

-不知道有没有的TBC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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